饶大和饶三不知道怎么商量的,最后商议出大公主年纪尚小,哪能做出这样的事,肯定是皇后假借公主之名要打压饶家。
官大一级压死人,既然是皇后的过错,那就请太后出面,将此事告知庆寿宫,还要哭诉大公主被皇后教养的不认饶家,可怜饶皇后白受生身之苦,辛苦生的女儿便宜了她人。
饶家的诉求最好是给饶家的女儿一个妃位,然后让饶妃教养大公主,这样饶皇后才不算白死。
自亓肇态度强硬把亓令月赶出宫去,太后一系安分了不少,主要太后身体一直不见好,留的命在才能斗,太后想把身体养好后再来和陛下皇后清算。
这现成的把柄送到手,太后直乐。
她把亓肇叫来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原以为她是个好的,将元昭放心给她教养,结果这就是她教养出来的公主?不敬外家,对长辈的事妄加揣测,还学会二选一威胁人了。”
亓肇听清事情起末,“朕不知道饶家送人进宫。”
“元昭此举也没有太大的过错吧。”
“一个女儿管到父亲的女人头上,你还觉得没有太大的过错?”太后冷笑,“那月儿关心陛下,陛下怎么就觉得烦呢。”
亓肇无语。
“元昭不能再在长乐宫住了。”太后拍板,“哀家不能看着她这么祸害哀家的孙女。”
亓肇到长乐宫说起元昭的事,魏向晚也是才知道元昭竟然是这个原因让饶如风不进宫,“她同我说,饶如风身体不适,我还准备了小小补品让她带回去。”
“人小鬼大。”亓肇笑,“太后还说你借元昭的嘴生事,若真是你的主意,才不会惊动这么大。”
“饶家人以为是我教唆的,使人求到太后那去了?”魏向晚问,得到肯定答案后摇头,“饶家也是书香门第,怎么脑子都长在饶皇后身上去了?”
“饶皇后也没多少。”
“元昭恐怕是学了你的处事。”
魏向晚看向他,“陛下是怪我教坏了大公主?”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亓肇主动握着魏向晚的手,“我巴不得元昭多像你些,日后聪明伶俐,我也不用担心她被别人欺负了去。”
“太后叫陛下过去,恐怕不只说两句这么简单。”魏向晚问。
亓肇有些难以启齿,“本来我想着太子三岁后住到东宫,还有元昭在宫里陪你,但是太后意思想要元昭出去住。”
孩子们一下子都住出去,皇后肯定要寂寞孤独。
“元昭七岁了,也是时候有自己的宫殿,我可先说好,不管饶家送来的姑娘最后什么位份,都别来占元昭的边。”魏向晚道,“觉得我教养的不好,那陛下让她坐我这个位置试试看。”
“不说气话,我没说你做的不好。”亓肇连忙安抚,“所以我说元昭并没有做错,饶家拢共就这么点能量,有个大公主护着就挺不错了,还想着送人进宫和大公主互为依仗。”
“元昭有我和你,还需要依仗谁?这不就是打得占元昭便宜的主意吗。”
“饶青云临死跟我提了一嘴,想要元昭嫁回饶家,我是看不上饶家,现在好了,元昭自己和饶家离了心,我也能安心给她选个好夫婿。”
“婚事还为时过早,就是十二岁再相看也来得及,女子生产殊为不易,我是要把元昭留到十八才出嫁,身子骨养瓷实了,才好闯鬼门关。”魏向晚语调一转,等到亓肇放松才埋怨,“陛下好狠的心。”
“太子才三岁,陛下就要我们母子分离,太子看着再壮实,那也只是个小孩子,旁人家里这么小的孩子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,陛下却要他一个人住在那偌大的东宫。”
“我就不信,太子在东宫,陛下能安稳睡得着。”
亓肇张嘴又合上,耐着性子劝诫,“太子不同其他人,他是国之储君,不能娇惯,不能软弱,他必须要刚强。”
“三岁的孩子你要他怎么刚强?”魏向晚不依,“要我说,和元昭一般大时再搬到东宫去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亓肇立即拒绝,“那不光是朕,朝臣们也不同意。”
“那至少也等到他五岁吧。”魏向晚道,“若是陛下担忧慈母多败儿,等到正式开蒙,上午有课,下午有课,早上我没时间,太子也就晚上那点时间和我相处,我能惯坏多少?”
亓肇最后答应等太子五岁再搬到东宫独立居住。
魏向晚爽快答应,心里想的却是等到太子五岁时,她就谏言修缮东宫,东宫都多久没住人了,肯定要大修特修,修个两年也是应当。
太后指责魏向晚的事,魏向晚没有同元昭说,毕竟饶家得偿所愿,元昭也做出了回击,此事已成定局,无需再讨论。
七岁的小孩有如此胆识,已经是难得,不用苛求她面面俱到,把她这个母后的名声也考虑在内。何况魏向晚并不想元昭长大成为畏手畏脚之辈,只要觉得自己做的对,就是牺牲掉名声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她和柔妃丽昭仪商议,公主渐大应该有自己的宫殿,“本宫现在有两个想法,一个就是各自挨着母亲的寝殿选个小宫殿住着,二就是选个地方让她们姊妹们住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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