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的谣言后果可厉害的多。
最紧要一条,太后就不能在这个风口浪尖,召萧正阳相见商议对策。
她也曾找出一批人杀了一批人,但是魏向晚做事比她稳妥,只是杀人完全解释不了谣言,反而越传越烈。
魏向晚命人去宗人府看看长公主的惨状,说来让她高兴高兴。
小满去的,长乐宫的宫人此时出现在她面前就是难以接受的看笑话,都不用小满另外说什么,亓令月就大吼大叫,接连辱骂魏向晚。
小满自然要替她好好宣传,长公主关在宗人府里还天天骂陛下骂皇后娘娘,看来是没有思到什么过。
亓令月心胸本就狭窄,越想越气,当夜就因为太过气愤惊厥晕过去。
太后得知后心如刀割,她不管不顾一定要把亓令月接出来,“难道真让她死在那不成。”
亓肇听说太后派人去接亓令月,立即就让人去把牢房守好,没有圣旨,任何人不能带走长公主。
太后当上太后后第一次当众受挫,她难以忍受,冲到无极宫,“你把月儿关进宗人府已经够威风了?你还想怎么样?真的要把她关到死吗?”
“朕说了长公主什么时候知错,什么时候放过来?但是她做什么了?她在宗人府牢里依旧咒骂朕和皇后,这样朕还把她放出来,朕的脸面何存?”
“哀家说她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“朕觉得母后说长公主知错前,应该先告诉她怎么闭嘴。”亓肇直视她,“亓令月在宗人府大牢叫骂,所有人都听在耳朵里,现在母后又想把她大摇大摆的接出来。”
“皇家的脸面在母后眼里到底算什么?母后总质问朕对不对得起父皇的嘱托,那母后所作所为,日后见了父皇真的能无愧于心吗?”
太后被逼问的后退,“好,好的很,你是铁了心要和哀家对着干是吧。”
“朕无意忤逆母后,但是亓令月,朕不会轻饶,这么轻松的放她出来,然后让她再拿着刀剑对着皇后吗?”
“皇后而已。”太后看着他,“陛下可以有很多个皇后,但是亲姐姐就这么一个了,陛下想好就行。”
亓肇忍气,“朕是什么孤煞星吗?死皇后是什么好事吗?是朕想要死皇后,然后没完没了的再娶吗?”
太后不听他这些,拂袖而去。
亓肇深呼吸,“宗人府那里继续派人盯着,朕要亓令月在那终老,一辈子都出不来。”
魏向晚得知太后没接到亓令月,轻笑,不好过吧,看着女儿在那受苦,却什么都不能做。
一直以来至尊无上的皇太后娘娘,养出来目中无人横行无忌的长公主,也有权势无法随心所欲的一天。
太后要怎么面对这样的落差呢?
太后依坐在榻上,头上扎着抹额,她等着太后回来回话。
听说长公主身体不算好,她就接连吸气,“你带人去宗人府住着,每天给殿下把脉,所用药物和补品都要你亲自过目,殿下但凡有个好歹,哀家唯你是问。”
太医应是。
太后想派心腹过去照顾女儿,但是她要做大事,都得让心腹行事,现在实在分不得身。
她思忖过后,让人请平王和平王妃进宫,等到平王两口子进来,她就一脸苦色,“如今可怎么是好,陛下是铁了心要关月儿到死。”
平王和王妃对视一眼,两人在进宫前也猜到今日进宫是何事。
平王没说话,平王妃借口,“这主要也没关多久,就放出来,陛下在皇后那也不好交代。”
“陛下现在被皇后蛊惑的,心里只有她,顾不得姐弟亲情。”太后道,“哀家也不是胡搅蛮缠,平王管着宗人府应该知道,月儿她晕倒了,她身体不好,怎么能在那种地方久待。”
“哀家就这么一个心肝肉,若要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,哀家恨不得跟着去才好。”太后捶着胸口哭得肝肠寸断。
平王不能再装哑巴,只能说,“那我再去同陛下说说。”
“只是长公主她确实骂的不像样。”平王也替陛下说了几句,“因为这个,我把宗人府的人都尽可能的调走了,看守的人也都换成聋子,不然让人听着不像。”
“月儿是哀家娇惯了些,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家,再骄纵又能做什么坏事。”
“若她是个男子,她伤了陛下还有活路?”
“她若是男子,可轮不到陛下当陛下。”
平王心里叹气,看来的他的皇嫂还是没有受到教训,她的眼泪只是想要换取亓令月自由的武器。
太后拉着平王妃不让走,让平王马上就去问个答案回来。
平王只是问候了陛下的身体,知道没有大碍后就告辞,压根没提亓令月的事。
亓令月不是皇子,现在当着皇帝的是亓肇,太后母女两想要压着陛下行事,在陛下年幼时或许可行,可是现在,不行了。
平王回庆寿宫说陛下还是那句话,长公主什么时候知错了,什么时候放出来。
太后说的知错是不管用的。
太后没办法,“说是皇太后,谁能明白哀家的苦楚,不是生身母亲,到底不足。”
魏向晚让人去说服卢桑,让他首告萧正阳。萧正阳现在是积威尤在,陛下不能主动提出办他,但是下面只要有官员开始弹劾,在陛下的纵容下,萧正阳就会成为众矢之的。
敬阳没有证据不会动手,卢桑是投机派,只要受益够高,他愿意冒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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